105、第 105 章(画蛇添足)(3/4)

就连陶赞都有些受不住,直说母亲似乎撞邪了。

楚琳琅的心似火煎,几日都吃不下饭,就在她快要熬不住时,却收到司徒晟在狱中给她写的一封信。

陶慧茹也不知太子会不会对自己动手。

陶慧茹连忙道:"如此机密的事情,我当然不会同别人讲,若有风声走漏也绝不是我这里的!"

可是如何打开此人的心结,却要看楚琳琅的三寸不烂之舌了。

毕竟灵溪受自己指使,给三皇子批命,曾说过三皇子在北地一类的话。

陛下甚至都懒得斥责太子,仅仅是语气和缓道:"朕让人跟当时在场的宫妃解释,太子妃在宫中被醉酒的"侍卫"不小心冲撞到、她受了委屈,你身为她的夫婿,还是要多在府中陪陪她吧至于这假冒三皇子的事情,慢慢查,总能查他个水落石出!"

再说宫中的这场真假皇子之争,从未公诸于众。

谁叫这假货如此不堪,父皇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有相信,父皇更不信司徒晟会故意**,弄出这么个不堪假货来。

难道这些都是真的?也太匪夷所思了!

而这次构陷司徒晟的案子,显然是彻底砸在手中了。

有了这封信交底,当院落的大门被叩响时,而廖家夫人出现在门前时,楚琳琅也可以从容一笑,对夫人道:"我已经听人说起,您这一路真是太辛苦了!"

说到这,司徒晟微微抬头道:"良娣当时就已经久病缠身,太子府里又有虎视眈眈的静妃在旁。臣在想,若是由方良娣来选择,她究竟希望三皇子在无母亲庇护的时候,在何处安然长大呢?"

司徒晟抬眼看着陛下,郑重抱拳道:"臣在迷惘之时,并不曾真心信佛,只因为有高僧曾说,臣是否极泰来的命数,只是需要耐心去等,等到黎明拂晓,便有见亮之时。这等抚慰人心的话,臣当时并不爱听,觉得不过是给荒漠无望的人虚无的甜罢了。可是后来,臣却发现这一个"等"字,却蕴着无尽的禅意。若不等个时机成熟,便如花蕾半绽,强行催开,便缩短了花期,更无柳暗花明时。"

不过再往下看时,楚琳琅的表情变得凝重,这才有些恍然司徒晟的做法。

原本一路官运亨通的司徒晟,突然被陛下降旨,斥责司徒晟在枢密院越权专横,把持政务,更是因为宫中不敬之罪,而被贬入了监牢。

此时此刻,陶慧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就在前几天,她还威胁楚琳琅,说这京城的漩涡嗜人。

要知道北地战事顺畅,这司徒晟的功劳颇大,更是陛下跟前的红人,一路仕途正猛。怎么去了一趟北地,却落得个能入监的罪责?

如此以来,当初迫不及待,急急跳出来打假的他,竟然有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。

司徒晟说得这些,老皇帝当然都知道。他的灵薇当然于与众不同,世间再无其二。

而皇帝显然也不打算听他的解释,毕竟这场闹剧实在不堪,除了暴露出太子不堪为一国储君的肚肠之外,任何细节都不堪为外臣所言!

说她去的时候,正好看见皇寺起了混乱,那个灵溪大师清晨在后山散步时,居然跌落山涧,不小心摔**,脑浆迸落山涧,死状惨极了。

只是那日听闻了灵溪惨死的消息后,她的疑心病顿起,深居简出,缩在国公府的屋子里,除了自己的贴身婆子,谁也不许靠近。

太子的眼睛微微一眯,似乎有些不相信,又吩咐道:"最近姨母来我这太勤,若被有心人看到,恐高又要生出不必要的故事,还请姨母这几日回避一下,就不要再往我这跑了。"

只能暴跳如雷,臭骂了办事不力的陈放一顿,还连给他还几个耳掴。

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父皇解释:孩儿是打算做坏事,可是这件坏事真不是我做的啊!

皇帝闻听此言,觉得他话里有话,不禁问:"你要朕等什么?"

陶慧茹听了这话,脸色铁青,隐约猜到,太子已经开始命令人清除痕迹,撇清**三皇子的干系了!

司徒晟在信中明确告知她,在外人以为他还在牢中时,他已经秘密行事去了。

可是放眼看看后宫又有何人能堪托付**河山?

他看这陶慧茹急急想要借着他的手除掉人的样子,一时后悔地想:当初也是猪油蒙心,居然会跟这种能将夫家搞得家破人亡的妇人联手。

搞不好,这都能成父皇废黜了他的借口!

因为父皇对那些不再寄以任何厚望的孩子,也向来都是这般冷淡的口气,就算眼看着他们犯罪,也懒得动一动嘴巴。

看到了这一封信,楚琳琅起初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,再然后有反复看了几遍,到了最后才有恍然之感。

只是当初选人的那几个心腹不知为何,都迟迟未归,一直联络不到他们。

而太子昨日问她话时,阴冷的表情,又是让陶慧茹微微打了个寒颤。

这一道圣旨下达的没头没脑,让朝中所有的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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