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6章 妈,杨厂督叫你去学院上学！（3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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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觉得这杨凡年轻，又素有侠义名声，虽身居高位，却也软弱可欺，他们还打算借机博取一波名气呢！
这下子倒好，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！
“大人，有事好商量！”
“古人云，人谁无过？过而能改，善莫大焉。我等已经知错了，愿意改正！若大人高抬贵手，我等愿意撰文声援大人！”
眼看着杨凡面无表情，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，有个大儒也是急了，真要是被送进大狱，就是不死，也要脱层皮！
他一咬牙，一跺脚，大喊道：“大人，我张牝不止可以撰文，我还可以把我妈送来书院学习！”
“哗！”
在场众人瞬间鸦雀无声，眼珠子险些瞪出来。
还是你狠啊！
“嗯？”
而这话一出，饶是杨凡也嘴角抽搐，忍不住看向了此人。
张牝？
牝……
果然是人如其名。
他心中一动，示意正抓着张牝的两人松手。
张牝重得自由，立马小跑着来到杨凡的面前，笑容谄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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