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一:青春浪漫史 第二章 是谁敲开你的心门让你从此不再单纯(2/3)

张秋仁到办公室抱自己的课代作业,老师让他将茹月的课代作业捎去。张秋仁将作业向茹月面前一放,茹月让他一块发了。发完自己的科代作业的张秋仁见茹月无动于衷,这时的茹月示意让他代劳,天真直率的张秋仁心想该报答板前的事了,于是将茹月面前一摞作业逐一分发。也许大家都不在意谁发作业,可自此,班级了只剩下一个课代表了。

那是一个青春萌动的年龄,荷尔蒙经常光顾这些青春少年。对异性的好感那就更不用说了,也许这是一个特定的岁月,谁都觉得说出来是个耻辱。张秋仁的父亲为什么说出让他在学校里谈的事,那句不经意的父教,随着荷尔蒙的光顾,迫使他早恋了,他感觉到他开始喜欢一个人了,天哪,他才十六岁,一涂四壁的家,还想上大学啊!那是一个多遥远的事情。

不管生活怎样的困难,也许有了爱,人都会变得坚强。虽然张秋仁因没有一双雨鞋而烦恼过,冬天的阳光只要不是太冷,总是将雪晒化,给农村的孩子留一条泥泞雪水的路,好不容易在家里搜出一双破靴子,张秋仁穿在脚上,教室里冷的让人发抖,漫长的四十五分钟,使张秋仁的脚失去知觉。总算下课了,张秋仁一瘸一拐出了校大门一拐便是个麦秸垛,一把麦草便塞进了那破的漏水的旧雨靴内,张秋仁穿上便奔了教室。放学了,张秋仁一直在想那是这个冬天最温暖的一堂课,他并没在意徐贵庸是否穿了新的雨靴。这个晚上他做了一个梦,梦见了和茹月在一起做游戏,做作业。

老师并没有注意这一切,提问题,做板前作业依然这样。只是学校生活当中无形地给张秋仁增加了一份思绪,那就是每天不见茹月心里总象少了什么,只要听到他的声音也可以。为了随时见到她,张秋仁不时的中午去接李俊才,和茹月都是一个村,路上总能看一眼,这就足够。

张秋仁处处洋溢了青春的浪漫。他开始接受流行情歌了。在班级里哼唱当时的流行情歌《蔓莉》:我们的过去,我们的情谊怎么能我忘记……正哼着,啊奎打乱:“流氓,唱这样的歌。”“说谁流氓!”张秋仁烦了,说着就给啊奎一拳头,啊奎声音更大了:“你流氓!”这使张秋仁很没面子,因为流氓这个词在他心中是最不光彩的字眼,啊奎竟安在他身上,秋仁越想越有气,抡起拳头又是一拳,啊奎还没有返过神来,秋仁扼住就打屁股,正打的欢,老师进了教室门:“秋仁要干什么?”秋仁被这一喊叫停了,恐慌的眼神望着老师:“他说我是流氓。”话一说完全班哈哈大笑,张秋仁脸红的极深。阿奎又来一句:“他唱《蔓莉》,还说死后埋藏在一起。”全班又是一次哄堂大笑。

张秋仁虽然脸红了,心跳的厉害,但他没有被公众的大笑所压倒,因为他感觉到那或许就是爱的心声,他显得很镇静。

老师走到张秋仁面前说:“以后这样的歌曲不要在学校里唱了,影响不好。”张秋仁再也承受不了,哭着离开了教室。

教室里一下子静得很,仿佛像张秋仁的内心一样压抑,老师显得很严肃,啊奎仍旧站着没敢动。

张秋仁委屈了好一段时间才放松了表情。

张秋仁不耐烦地告诉徐贵庸:“我先走了,快要晚了。”

贵庸妈生着气说:“秋仁,你先走吧别管他,看他能等到什么时间。”

张秋仁边骑车边唠叨:“不是刚买了本子、笔,又要钱,摆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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