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一:青春浪漫史 第十一章 青春是朵待放的花开与不开不由你(2/3)

或许选择永远大于追求,张秋仁翻来覆去睡不着,权衡着于文华与曲艳艳,内心几分自责:难道我不该爱上茹月,要不是出身贫寒,你们都和我无缘,可是他还是不敢奢望与曲艳艳。茹月究竟怎么了,无论时光怎样流逝,世事如何变迁,你仍是我的热望,我祝福你。醉醺醺的阿焕推门进来,在张秋仁床沿坐下说:“仁哥,你看我给你找的弟妹怎么样?”张秋仁很不情愿地说:“我没看见。”阿焕说:“和我坐一起的那个,你看漂亮不漂亮。”“噢,我没注意。”张秋仁应付着,阿焕自豪地说:“过几天,我就带她回家。”这时,徐元吉进了宿舍,一手将阿焕推开说:“你算个球啊,你以为她会跟你走?看你那德行,给她提鞋还不知人家愿意不。”阿焕呲牙咧嘴地说:“让我给她提鞋也行。”两人你一句,我一句。张秋仁解脱了,翻过身看书去了。

某个星期天,在宝钢,张秋仁终于抓住了曲艳艳的手,但那也是最后一次握手,曲艳艳告诉张秋仁:“我已订亲了。”张秋仁象触电似的收回了手,带有负罪感,深表欠意地说:“实在对不起。”脸真的红了。曲艳艳笑嘻嘻地说:“这,有什么?”张秋仁心想这还了得,都订亲了,还想让别人牵你的手,自己分明不也订亲了么,张秋仁很有礼貌地说:“小伙子不错吧,祝福你。”“长相还可以。”曲艳艳说。那是一个讲究外表浮华的年代。

从宝钢回来的那个晚上,张秋仁站在窗前,思绪飞的很远。思念这么长久,我却依然孤单。他猛抬头,看见茹月微笑着向他走来,她笑的那么自然,那么甜,似乎所有的忧伤都给了别人。不知他是否深爱着她,感觉就是不同,自此她成了美丽的代言,在无限的遐思中,张秋仁提笔写道:

朦胧往事在心头,岁月知多少!

哪堪回首诸多梦,我仍情依旧。

那时段,有人怜!

青山未老,松犹在。

人如愁,娟如梦,我如长空落孤雁。

相思楼,今夜愁,谁将青春藏心头。

张秋仁已经够努力了,为于文华买这买那,然而她却不以为然了。妹妹于文秀看在眼里,因此说:“姐姐,要珍惜,别让拥有的跑掉了。”于文华边蹬着缝纫机说:“跑他就跑,你看,文娟那个男朋友多帅,买了摩托,盖了平房。”“姐姐,不要看外表和金钱,要讲究个思想品德及发展潜能,我看姐夫就不错。”于文秀如是说。说话间张秋仁未来的老岳进了屋说:“还有建银她婆家在县城给买了户口,有名无势的还算好样的。”“爹你怎么能这样说,买户口怎么样,隔壁老王不也是给他儿子买了户口,后悔了吧?一个月那几百元,还不如在家编筐,连地都没了。”于文秀不平气,她爹也来气:“死丫头,没你的。”于文秀无好气地说:“你看,后村那小瘸子,放货不也发了财。这人吧,不能看一时。”说罢将门一摔,随后出了家门。

放货是一种柳编纺织行业中的中介生意,经营接管合同生产的生意,在当地经营者大都收入不菲。

徐贵庸,于晓许没黑没白地编柳筐,偶尔向张秋仁透露关于茹月的消息,亦真亦假都使张仁感兴趣。茹月的户口买到县城,上了几年班,效益不算好,还是拾起老本行到编织组去编筐,张秋仁打听到茹月在县城的住处,他勇敢地来到她的门前,一次次举起将要敲门的手,一次次又放下,干脆躲在离她较近的地方守候着,她似乎在那个院子里越冬了。张秋仁终于失去了信心,因他明白介入这种环境会有什么样的后果,再说她真的爱他吗?她老公能宽容地接纳他吗?张秋仁矛盾着,他的思绪一刻都没停留过。他不能告诉任何人,任凭往事轮回在心间。他多么想把时间截住,停留在那个激情澎湃的年代。

中央空调安装完毕,张秋仁能赚一千多元,加上香港老板为其多加一千元奖金,刚好够买台21寸彩色电视机,他对张菲律说:“张科长,我想买台彩色电视机。”张菲律说:“噢,好耶,买多少寸的?”张秋仁说:“买21寸的。”“小了。”张菲律看着张秋仁说。张菲律接着说:“明早我让小董从公司里带两张票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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