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二(1/1)

谨慎、随和可亲。所以,只有鬼大爷才会相信你的鬼话!再说了,就算你说的是真话,她真的是狐,也一定是得了道成了仙了的。我们家能得到她,当是祖宗先人们,辛辛苦苦地行善积德修来的结果!’

从中也可以想象得到,她在我的双亲心目中的地位了。如果她就是我的小师妹,在我的心目中,将会是最为完美的形象。就是这样,因为朋友的应誓一事引发的矛盾,让我们之间的关系,一度变得很僵。在事后,我也只有无条件地让着她,因为作为妻子,她足以堪称完美

在经历过泄密应誓事件的交锋后,因为我总是怀疑她的品性。也从侧面验证了‘非我族类,其志必异’的古训,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,在无形之间被蒙上了阴影。似乎已成了,我和她的心与心相交时,不容易打开的心结。为了面对种种惨淡的现实,我却不得不和她要与蛇虚,继续面对着‘妖狐’这个概念的纠缠。就算我想和她畅所欲言,也会在无形之中,升腾出让人难以愉悦的阴影。我总是觉得,她的言行举止有些怪怪的,好像藏看让人费解的东西。

尽管是有家室的人,因为夫妻之间,在心与心之间的交流方面通畅不起来;让情感方面,足以让人信任的基础发生了动摇。父母和亲友们,又把主要责任怪罪在了我的身上。令我的内心世界更为郁闷、失落。渐々地‘家’这个‘归巢’成了我这只‘倦鸟’望而生畏的所在。转使我沦落成了,一个流离于外的浪子。在空虚的世界中,苦苦地寻求着,让这枚漂泊不休的灵魂,能得以寄托的天地。从此以后,‘家’这个概念,化为制梏我的精神的沉重枷锁,沦成了我在漂泊中,必须负担的沉重的行囊。

终于,我以游学为借口,离开了那个曾经牵肠挂肚.又让我不得不逃避的家。就像一枚在秋风中飘零的树叶,漂泊于茫茫的人世间。

‘枯藤老树昏鸦,

小桥流水人家,

古道西风瘦马。

夕阳夕下,

断脉人相天涯!’

东篱先生的这《天净沙.秋思》的小令,一语道破了漂泊者的悲苦与辛酸。感觉着如同飞出牢笼的小鸟,飞回了苍宇的酣畅淋漓的心,却并没有获得因此而轻松愉悦的心境。

小鸟在天地间雀跃奋飞,极尽邀翔苍穹的乐趣。疫倦了,天晚了,会悠哉乐哉地回到,属予自己的,充溢着温馨、甜美的巢中休养身心。在纵横交错的大道小路上,熙々攘々的乡村中、城镇里,人们肆意地奔没劳碌、乐此不疲。因为总有一个他所牵挂着,和总是牵拉着他的家。就如一颗系着线甩动旋转着的石子,无论如何旋转不休着,都有一个重心牵系着。对于我来说,悲哀的是,那颗漂泊浮荡着的心,总是难以找到,可以寄托的地方。

对于漂泊在外的游子来说,在旅途劳碌之余,象喝美酒一般香醇浓郁的爱妻的柔情蜜意,如沐春风一样的慈样父母的和煦目光,爱儿娇女的滕下承欢,高朋满座的欢声笑语……都是驱赶旅途的疲劳,填补内心的孤寂的良药。对于我而言,妻子是致使我流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