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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婠婠深吸了一口气,语气十分疏离,“四哥繁忙,不敢劳你大驾!”

傅羿安倏地回首,森寒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,一寸一寸,好像要把她的心剖开来仔细看上一看。

如今,不光床榻上不让他碰,连内心深处对他也是抵触的,

难道真是一场孽缘?

傅羿安神情很冷,语气更像冬日的寒风,薄凉得近乎残忍,“沈时鸢受了大刑,若不及时诊治,她熬不到出狱那天,谢长宴再神通广大,大理寺也容不得他放肆!”

这便是赤裸裸的威胁了!

庭审过后,他们曾提议让大师兄前去诊治,却被直接给拒了。

林婠婠原本惨白的脸又白上一分,她痛苦地闭上眼眸,抬手一点一点解开了衣衫,薄如蝉翼的纱裙连同贴身小衣都褪落到地上,软软堆砌一双玉足踩在上面,踌躇不安地搓着衣料。

月光如霜,洒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上,像是镀上了一层细密的白纱,平添了几分朦胧和妩媚!

尤其是那白嫩浑圆的玉峰在光影下,半暗半明,魅惑勾人!

她真把自己当礼物献给自己?

傅羿安迈着沉重的步伐,一步步逼近她,一只带着刀茧的手抚过她的脸颊。

无声的泪水不断地涌了出来,一滴一滴,砸到了他的手背,烫得他心口绞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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