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章 流绪心境(1/5)

茶肆里的人大多都在说着近日玉京城里的新鲜事,讲到激动之处难免落了一两句传到她的耳中。

“真是看不出,沈次辅竟然为了侄儿的前程将宝钞局原封不动送到了司礼监。”靠着里间的一桌人正讲着沈谦近日在朝堂的事。

人人都道钱财乃黄白之物,偏偏世人若是碰着与此相关之事,就口口相传反比任何闲话家常都传得更深更久。

“秦兄此言差矣,沈次辅将宝钞局送到司礼监是利国利民之事,毕竟普天之下唯有皇上没有私心,也只有皇上能拿宝钞局的钥匙。”

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他这话出口倒是让人都称是。

“可这也不能说明其中没有侄儿的缘故。”那名被唤作秦兄的男子仍是咬着这个论证不松口。

这话唯有当事人能站出来解释,争论了几句众人也就乏了,将话题换到了西城一员外梨花压海棠的趣事上。

窈娘深思着沈循之事,只觉得手中的杏花酥也没了滋味。梦里的沈谦只是自己臆想出的样子,现实中他必然是疼爱晚辈,为沈循仔细谋划前程的好三叔。

待到未时才见鸳儿来,她面色苍白似受了惊吓般,还是曾家赶车的马夫说了去庄子的事。

莺儿身子本就极虚弱,身边无论如何也离不得人。可自她送进了庄子,不论吃喝拉撒换药擦身都无人在一旁照料,只说事按着吩咐让莺儿静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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