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章 映日荷花别样红(2/2)

他们离婚后,陈红请假休息三个月吧,在虹虹那里住了快一个月,跟我们在知青农场玩了几回。后面陈红找了她自己的一个高中同学,铁矿工人,现在下岗了,在广州我们的建筑公司做班长。后面结婚又不生小孩,感觉这个陈红脑子少一根弦。

开了十公里左右,苏娅说她讲两个秘密给雾雾听。

一个秘密是段少芬的。少芬一直不愿意调离土地坪中学,一个是贪图学校福利好。福利好呢是雾雾办的两个厂子每年收入不少,老师们每年能分不少钱。谭来诚书记说,当年让大家集资的钱,其实一分没花出去,全是程校长一个人先投资的,再收回投资后交学校打理。集资只是给大家一个分钱的理由。二一个,也可能是少芬不愿意调离的主要原因,她当年直接说,这辈子肯定做不了程主任的夫人,但做个情人也不亏。甚至意淫跟雾雾睡觉会有多么美妙的感受。很沉醉状地幻想自己跟雾雾在一块时,她象一条鱼一样摇摆,雾雾象波涛中的一条船一样起伏,将会是多么销%魂的情境。

估计少芬在她向神农文学爱好者协会刊物投稿中,写过这些句子。雾雾到土地坪中学的头一个学期,我看见少芬写过样的句子:初升的阳光,将黑夜的梦汁漂染成漫天的朦胧,我,趁着这满天满江的朦胧,褪去全身的衣装,坦露出一个少女的所有,你却在一瞬间消失,只给远方的天际挂一弯七彩的虹。现在想来,少芬在雾雾面前光过。

呵呵,你是从文字理解的,文字有时候可能是幻想。人家少芬你也清楚出生于一个什么样的家庭。在土地坪中学福利好,这是人家不离开的唯一原因。

少芬说她认识雾雾的第一晚,就想拿下雾雾,硬是胆子小了,否则这一世真的不亏。感叹自己与文章里的自己还欠缺一种品格叫勇敢。少芬的梦想是找个有文学气息的丈夫,可命苦,遇到的那个男人完全是木讷理科男,在初中两人坐一张座位坐出来的缘分,那男的经常带些吃的给少芬吃,后面又一块考到三中一个班,从初二开始,少芬在学校的一切开支都是那男人家里出的。可能是男的家里人感觉这孩子闷葫芦性格走进社会要吃亏,就先期在少芬身上投资。

少芬弟弟读书也厉害,初中毕业考到师范,报了个幼儿师范专业,结果回来放在教育局基础教育股做幼儿园管理干事,歪打正着,找了政府办主任的女儿,后面在教育局做股室领导。

雾雾读研一个学期后,少芬男人在工厂做个班长,回来骗少芬是车间主任,少芬知道实情后,就出轨了。出轨后那晚跑我房间哭诉,说这辈子跟程校长再无可能了。婚姻,因为自己的原始本能渴望和生活的基本生存需要,葬送了。情感,因为自己的低级贪图,永远只能停留在肉体满足的层面,再无通过肉体达到心灵升华的可能了。书,真的白读了,从此教语文只是念课文的档次了。再无灵魂吟唱的美妙感了。

那晚去那个瀑布下洗澡时,你与毛平平在洗澡,少芬跟我讲,刚才跟程校长说她老公提拔为车间主任是虚荣心作怪,说明她已经在心灵上与程校长远离了,否则这次下决心让程校长免费来一回。问我有没意见,我说程校长又不是我的,只要程校长快乐,我就替他开心。接着雾雾不是赞美我象嫦娥吗。少芬说程校长也是,带个毛平平一块来,否则我们两人陪程校长去游泳,铁定能让程校长能来个鸳鸯双戏水,在水里爱爱,感觉异样的爽。

当时我动了个坏心思,就是把少芬与雾雾都叫我房里,我陪雾雾时,让少芬在里面坐着,少芬陪雾雾时,我在里面坐着。反正房间挂了一块布,顶多能听见声音,别人看我们三人在房间,应该不会怀疑。后面想了一下不行,雾雾铁定认为我荡,就不会要我。

呵呵,苏娅你真敢想。说实话嘛,少芬穿上合适的衣服还看得,估计脱去修饰,会没兴趣的。她的服装是对她身体的修饰和掩藏,而不能是对身体的体现。她肩膀那一块,因小时候挑多了重担,粗壮得变形了。还有中间那一截,完全农村劳动妇女味。不说了,感觉自己象流氓。

后面我们的事不是让人举报了吗?她真问我跟你来事是不是比跟前男友更有味道。我骗她,那时还只是幻想,根本还没到一块。她反复研究了那些举报信,再告诉我,从程校长的回复看,是好象还没成事,但有幻想,象程校长这文学青年一样的心思,对苏娅有幻想很正常咯。劝我反正打湿了身子,干脆在程校长的爱河里洗个澡。后面跟谭书记有一腿,又提了副教务主任,就更不愿意走了。

看雾雾不说话,苏娅问雾雾,如果当年我们间没有那事,那么土地坪的老师福利最终会好成什么样子?

不是福利发多少的问题,是那个报告断送了土地坪好多人的老板梦。福利嘛,如果办了那冬瓜糖厂和钢精锅厂,苏娅你想想一个老师有多少分红。钢精锅厂我预计了利润有多大,因此那天从纪委出来便决定自己办。当时还没下定睡你的决心。如果下定了,肯定会让你爸爸过来帮我打理这个厂。你那晚不进我房间,可能还要拖一段时间,如果你还为我守着,那么毕业那个暑假真要带你私奔了。结果两人提前坏上了,我有想再在土地坪玩两年再来广州。准备让你怀上后再走人。我当时有怀疑你跟别人又有事过,肯定吃药了,不能跟着怀孩子,因此要等你一段时间,就预留了两年时间。

最后举报我们的那年,我在广州计划暑假回来,就办一个针织厂,就是织毛线衣的咯,这边已经跟香港老板谈妥了,人家出原料与机器,并负责销售,我们只要组织加工就行。我在内里已经拟定了从老师家属中招家属做工,概算了一下,每月工资可以达到三百以上,是老师工资的两三倍。那些婆娘在农村的老师,婆娘全可以喊到身边来,大家都开心吧,教学工作也不用多操心。将每年中考没过线的孩子培训两个月,再动员他们来这边针织厂做事,收入更高,如果我们当时输灌一些先打工了解行情,再自己办厂当老板的理念,是不是能为土地坪培养一批小老板呀。

开办这样一个小厂,当年投资也就十万左右,只要学生愿意干,我担保帮他们贷款不是一句话的事嘛。我带你回到广州,就将这想法跟校长培训班一个江西校长说了,他那天陪我送了一天的货,等他想通后,我帮他联系了原来那港佬,他回去就实施,后面那个县好多在这边办小型针织厂的老板,都是些小年轻。有些老板做得很大了。那个校长还是一个有情人,每届培训学生毕业,他都要说,这个主意是湖南那个叫程阵雾的师兄帮他出的,并联系了首批业务,让同学们发财了不要忘记这个指点挖井的人。我们到广州后下高速,去东莞大郎,随便进一家针织厂,我自己介绍自己是湖南的程阵雾,那老板保准会热情招待我们俩。江西人懂得感恩。

雾雾你怎么这么自信呀。

呵呵,这是江西那位校长跟我说的,那些小老板每年暑假都邀请老师过来旅游。你在这边的学校,如果学生家长是针织厂老板,家是江西萍乡市荷县的,大概率就是这批孩子,你可以作个调查,包你有成就感,感觉嫁我不亏。

跟那个校长认识,就是给他们班上课时,一块晚餐时,知道他是荷县一初中校长,我便说我跟荷县教育局长是兄弟。他晚餐后可能是电话给了局长证实了,后面便对我更加尊敬。单独请我、倪导与简师妹喝过几回酒,他说这些招待,他能在学校报账。

嫁雾雾从没有感觉亏过,反而感觉亏了雾雾,没给原装女儿身给雾雾。妈妈上次过来带两个孩子时跟我说,我们的事开始传播时,爸爸感觉抬不起头,妈妈是偷着乐咯。镇里那女镇长可能是听到了传闻,了解了父亲的表现,开着镇里的吉普车特意跑家里跟爸妈说,你们家女儿能嫁我们程校长不亏不丢人,硬是有婚姻法约束,否则你们可以公开做酒出嫁苏校长,我们都会去喝程校长的喜酒,都陪校长来接亲。举报校长的人完全是在害土地坪人民,甚至可能是在害神农人民。后面到了村里检查工作,必然让村支书喊爸爸过去一块喝酒。对外号称是我的同学好友。换届时,干脆让爸爸进了村委班子。我们初二回家拜年后,村里的人不敢再当面跟爸妈提我们这件事了。

呵呵。这样影响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