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9、霉运源头（4/5）
程凡无语的盯着马脸男。
他突然怀疑，这小子是不是自己霉运的源头？
霍青雪那次，半途不声不响的离开。
导致他没能拿到赏金。
这次凌舞霜也跑了。
关键任务是凌舞霜转接给他的。
如果本人不在，后台根本不会承认。
算了算，岂不是白浪费那么多时间？
“老大，你的考核应该早就结束了吧？”
“B级？A级？我去，该不会直接就……”
“滚。”程凡冷着脸道。
……
武门凌家。
凌舞霜对于被父亲强迫送回家这件事，相当不满。
好不容易出去历练一趟。
还没玩够呢，就回来了。
她不停的朝父亲抱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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