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34、逼问（3/3）
他似乎已经猜到了声音的主人时谁，急道：“小凡，你……你在做什么？”
“你想知道什么，爷爷都能告诉你！”
“只要不伤害族里的其他人！”
那被程凡抓住的，是和程天亮同辈。
准确说是同父异母的弟弟。
论心机城府不如他哥，但论商业头脑却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“说吧，把你知道的。”
“25年前发生的事情，全部告诉我。”
“如果你敢有半点隐瞒，我不介意杀了你们程家所有小辈。”
此话一出，程家主厅里的小辈们更加惊恐。
还有程二爷和其余程家长辈。
眼中透着深深的畏惧和无奈。
谁能想到，程家有朝一日会面临如此灾难？
程北华那边身形微颤。
他真的不想在提及当年的那件事。
那是他内心的殇。
同时也是程家，这辈子最大的耻辱。
然而听着小辈绝望的哀嚎。
终于还是松口，异常沧桑的回道：“好，我说。”
“只要你不伤他，我全都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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